“我的小祖宗,咱能不别闹了,你看姜里现在都已经和星云传媒闹成什么样了,她和陈先生也早就掰了,咱就别淌这趟水了好不好?”
岑时屿语气冰冷不耐:“这和我舅舅没关系。”
艾修给他心口插一刀:“我要是和陈郗琮……尊敬的陈、陈先生闹成这样,我再看着你这张脸,也不会想和你说话的。”
有时候长得太像,也是种罪过。
一片茫茫夜色,车水马龙。
“还有多久到电影院啊,”姜里呵了口气,在车里扭头问道,“再不到你的女朋友就要在车上睡着了。”
车灯依次穿过街道。
雪光透过车窗,模糊描暮出他深刻的轮廓。
侧脸深邃冷隽。
车内的味道也干净,淡淡的清冽。
后视镜下方坠着一个平安符。
池延祉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浅灰毛衣下露出的半截手腕线条凌厉,骨节修长,稳而熟练地转动方向,垂眸看了眼腕表。
“十分钟,”声音清晰低沉,“说了我下班到家接你,知道困还来警局找我?你是路上不困了,还是我车里这么催眠?”
姜里闷笑一声,侧脑枕着车后背,看向他,“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过了一两秒,他轻笑一声。
一直拿她无可奈何。
那天晚上,确实是难得的宁静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