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扣住阿盖的手腕,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阿盖,莫要逼我。"
“两个月了,老师。"阿盖反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绣着金线云纹的衣料,"当谢夫人诞下麟儿时,当两位侧妃小腹渐隆时,您可知我在药物实验室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有多恨?"
她声音发颤,"恨老师无情,恨自己不争气,是不是我怀上您的孩子,您就能多陪陪我?"
"住口!"朱文正猛地推开她,却在看到她踉跄后退时,又慌忙扶住她的肩膀。
两人目光相撞,皆是一震——阿盖眼中燃烧的痛楚,与朱文正眼底翻涌的挣扎,在暮色中纠缠成网。
阿盖突然扯开白大褂的纽扣,露出里层月白色中衣:"殿下若嫌我聒噪,此刻便可将我赶走。"
朱文正的吻来得猝不及防。他将她抵在椅子上,檀木椅背硌得脊背生疼,却比不过心口的滚烫。
阿盖尝到他唇间残留的龙井苦涩,混着自己咸涩的泪。窗外透过窗棂,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阿瑶在等我用膳......"朱文正的声音沙哑,却没松开圈在她腰间的手。
阿盖咬住他的耳垂,轻声道:"那就让她等着。"
指尖抚过他后颈的旧疤——那是海战留下的,她曾用云南带来的金疮药为他细细涂抹。
椅子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几卷书籍轰然坠落。
阿盖被这声响惊得一颤,朱文正却趁机将她抱上书桌。散落的宣纸沾满砚台翻倒的墨汁,在烛光下宛如一幅狰狞的水墨画。
"当初就该把你藏起来。"朱文正扯开她中衣的系带,呼吸灼热,"藏在船队的船舱里,藏在南洋的珊瑚礁下......"
他的话被阿盖的吻封住,两人在凌乱的公文间辗转,仿佛要将两个月来所有压抑的情愫都在此刻燃尽。
巫山云雨,激情上头的两人热血沸腾,阿盖背对着朱文正,望着窗外花厅里谢君瑶抱着孩子来回踱步的身影,强烈的刺激不断冲撞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