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5日
清晨六点,天边刚泛起一点灰白。往年的大年初一,这个时刻楼下早该响起拜年的脚步声,老人提着供果去庙里烧香,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红包。可如今,小区大门紧闭,空旷得连一只麻雀都看不到。
我推开窗,冷风卷着冬夜残留的火药味扑面而来。街道上散落着昨晚未清理的鞭炮纸屑,红得刺眼,却没有往日的喜庆。它们像是失血的伤口,昭示着昨夜的热闹只是短暂幻影。
我的心却是彻底空的。
我照旧煮了一碗小米粥,端到桌前,却连勺子都没动一下。粥面上的热气渐渐消散,像是一条无法抓住的生命线,从指缝间溜走。
忽然,我想起李倩曾说过:“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