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们有的五毛,有的两毛,也有那家里困难只捐了毛八分。
这其中傻柱也混在人群里掏了1块钱,这个行为让一大爷看着很是不顺眼。
“柱子,别人家拖家带口,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负担大,捐的少,也就不说了。
怎么你也就只捐1块钱呀?可别忘了你跟东旭也是打小一个院儿里长大的。”
何雨水在一旁低着头装鹌鹑,不过却控制着傻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哎,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这从小刚做学徒工的时候,就拉扯着我妹妹长大,那时候条件可比不贾家还要艰苦
虽说院儿里各位大爷大妈偶尔会给我们兄妹两个半个窝头,一顿剩饭,可是却从来没有人给我们捐过钱。
这不捐也就不捐吧,我这有手有脚的,养个妹子,这不也把他好好养大了吗?
如今我这儿还老哥儿一个当着光棍儿,我这妹子又上了高中,那将来我娶媳妇儿,妹子出嫁,那不都得是钱呀。
所以我这负担也重着呢!
你要说贾家今天没这钱就断了顿儿,那叫我掏钱,我二话不说。
这贾家日子还过得下去呢,厂里给的800块钱抚恤金,他们一家老小个个也都有定量,我瞧着除了日子节省点儿,也不到过不下去的地步。
就这1块钱,我还是瞧着贾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掏的呢。”
这一通话说完,傻柱脖子一梗,手往袖子里一缩,也就不再言语。
院子里的邻居也凑在一起,三三两两小声议论。
“是啊,贾家还有800块钱抚恤金呢。等秦怀茹生完孩子出了月子,那不是照样儿也是一个正式工人。人家那日子可不比咱们差,犯得着叫咱们给人家捐款吗?”
这话是大多数邻居的心声,只是上头的一大爷,那张脸却沉了下来。
一个是觉得,如今傻柱来这么一出,他在大伙儿中间的威信有所下降。再一个他隐隐感觉,这傻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