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既白向萧业道:“两千两,这次竞价的人应该会少很多。”
萧业莞尔,没有答话,目光落在了那正中间的一桌。不似之前的不以为意,这次那群人打起了精神。
出乎谈既白的预料,竞价开始,满场都是喊价声。
谈既白惊讶不已,“这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是冲着花魁来的?”
萧业嗤笑一声,“过过嘴瘾罢了,想来过了万两加价的人就少了。”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一过万两大关,场上喊价的人去了五分之四。
又过了一万五千两,还剩不足五人。等到了两万两,场上只剩举银牌和举金牌的。
喊到三万两时,那银牌也不举了,金牌的主人洋洋得意,一副胜利在握的样子。
萧业看向了那正中间的一桌,想着那玉牌子是时候出场了。
果然,桌上的一名文士举起了玉牌,那旁边挎着大刀的江湖人大声喝道:“三万一千两!”
那金牌的主人眼见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快到嘴边的肥肉哪里舍得吐出来,一咬牙举起了金牌子。
“三万一千六百两!”
“三万五!”
“三万六!”
“四万!”玉牌子气势万钧。
那金牌子停顿了一下,咬咬牙再次跟上,“四万二!”
“五万!”
场上的众人再次沸腾了。
“五万!”
“五万了!”
谈既白听得心惊不已,向萧业说道:“他这打法跟你刚刚的一样。”
萧业付之一笑,低声道:“打法一样,底细不一样,人家是实打实的有家底。”
谈既白看了一眼那群看似穿着普通的文人和江湖客,奇怪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萧业笑笑没有回答,只道:“你往下看便是。”
五万的报价一出,那金牌的主人显然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