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种事,也不全是男人的错,还不是有些人自己犯贱……”
大家虽然怀疑时雨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对大妈这话也并不认同,其中好几个年轻的姑娘,一些带着女儿的妈妈,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这个阿姨,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你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吗?”
没理会那些人的争论,常拾音拉了时雨一把,“时姐,你跟我说实话。”
“刚才那些话,是不是你为了反击才故意说的,不是真的吧……应该?”
时雨莫名其妙地看了常拾音一眼,“是真的啊,为什么你要这种反应?”
常拾音一噎。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种反应?
难道是因为时雨看起来活泼开朗,精神奕奕吗?
可谁规定了受过伤害的女孩子,就一定要神情萎靡,畏畏缩缩?
时雨摆了摆手,重新走回人群中间,“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啊,听我说两句。”
“那谁,你也先别嚎了。”被时雨指了一下,刘香草还没哭喊出来的声音直接被堵在了嗓子里,不甘不愿的变成一个嗝被打了出来。
不是,时雨这死丫头怎么一副菜市场卖吆喝的样子?
这时候,她难道不应该积极自证吗?
然后越是说不清,她就会越慌乱,甚至到最后口不择言,直到再也不敢把这件事拿到人前来说。
这不才是这件事应该有的发展吗?
刘香草愣愣的,这些年她一直都是这样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差错,算是把时雨拿捏得死死的。
也正是因为同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每一次时雨尝试向外界求救,得到的都是这样的结果,次数多了,她就再也不敢说了。
因为她知道,说出来之后,没有人会真的帮她,反而会让她成为被所有人的议论对象。
那种被所有人关注着,嘲笑着,可怜着的状态,让她彻底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