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对他老是听她打电话的毛躁行为无力吐槽，冷淡问：“有事？”

江野皱着脸哼哼唧唧：“粉丝涨了很多，但她们只看到我的脸……好烦，我能不能……”

霓裳明眸微眯：“嗯？一天天的就你破事多。”

江野：“我不想别人再谈论我的容貌，我要变丑一点！

但我现在是你的人嘛，所以来征求一下姐姐的意见。”

听他这番话，霓裳轻轻颔首，唇角勾起了然的微妙笑容。

江野眼巴巴望着她，眼眸看似纯澈，眼底却有某种躁动的情绪在悄然奔涌……

“既然你是我的人，”霓裳轻启红唇，不紧不慢道，“那就在脸上刻下‘我是绝世大丑比’好了。”

江野：“……”

不至于这么狠吧。

绒绒：【哈哈哈哈！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霓裳微笑，一脸认真：“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夸你的颜啦，你也不会为此烦恼咯，不好吗。”

江野似被噎了一下，随后，清冽朗润的声线就放软了：

“但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霓裳无所谓的笑笑：“关我屁事！我要忙了，滚蛋吧你。”

等了这么久，她的小机缘终于出现了。

她要借这次直播的机会，为自己正名！

江野见她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毫不在意他似的，不禁眸色深了深。

顿了片刻，他忽然大声而直白的问：“顾姐姐还单身吗，有没有男朋友？”

他站起身，朝她走过来，内心很紧张，声音却低沉平静：

“如果没有，我可以毛遂自荐一下。”

霓裳慢悠悠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他滚。

她淡定极了，心里却在笑——啧，果然是他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江野却分明不达目的不罢休：“我……”

但他刚开口，门突然被敲响。

霓裳：“进来。”

杨婕走进来，在她对面坐下：“李老师真这么说的？”

霓裳：“是的，他父亲转危为安，现在情况良好，他准备重新工作了。”

两个人商讨起来。

杨婕：“先在网上直播，试探效果，倒也是一种降低成本的策略。”

霓裳点着头，却又说：“也是为了规避审核吧。另一个原因，是想先把节目的名声打响。”

江野垂了长睫，神情怏怏的在一旁听着，心里已经明白了——

综艺制片人李晓林从来都是有想法、脑洞大，现在大概是想做和玄学有关的综艺；

但没有经验，一时也找不到太多玄学大佬，所以先把现成的人选抓过去，在网上搞个直播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