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对我们目前没有坏心。”司乡觉得老木头以前给他保护得挺好的,“他是有比我们高的地位和能力,不然他也不能一个电报别人就把我们的户籍送来了。”
司恒听得认认真真的,这都是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的。
“他送的是我们目前最需要的东西,有了这个,我们不管是去找事做也好,还是有钱以后安家落户也好,我们就容易很多了。”司乡从贴身处把信封拿出来,“一个没有亲属的户籍对我来说诱惑太大了。”
司恒看她提到亲属的时候神情不是很好,又想到前面听到的那些,一下觉得她好可怜。
“这个世上,不管是找谁帮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司乡给他讲的是社会的规则,“我们一定要这个东西,我们自己不行,那就一定要找人帮忙。”
“所以,不是柳老也会是其他人,这个人是谁你觉得重要吗?”
司恒不说话,他不知道。
“也重要也不重要。”司乡给他掰开来说,“说不重要是因为一定会有这个人,一定要有这个人,我们需要这个人帮忙。”
“说重要是因为我们阶层不同,我们很难接触到这个阶层的人。”
“而且人有千百种,人品也有千百种。”
“柳老为人不错的,跟他混,他不会轻易的把我们往死里逼。”
“若是换了其他人,不会按伯乐的方式来资助我们,只怕开口就是要挟。”
司乡边想边说:“他给的不多,将来要的不出意外是钱,这是最好还的。”
“若是其他人,只怕恨不得出一个窝窝头就想让你我卖身给人干一辈子的。”司乡想起自己上一次卖身只觉得恍如隔世,“我之前那家,他们对我说好也好,可是一旦涉及到他们家族的利益,他们也是可以随时放弃的。”
对于沈家,司乡谈不上恨或不恨,只是有点可惜沈之寿和范瑞雪,也有点抱歉于在沈文娟结婚前弄出这种事来。
但是哪怕是沈之寿和范瑞雪,涉及了根本利益的时候是连自己都能杀的,也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另一个则是根基还浅,起不了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