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就眼睛大睁着,也不说话,只是泪水从眼角滑下来落进发边。
“哎,你别哭别哭。”司乡着急起来,连忙去叫人,“布里斯布里斯她醒了,快快快,拿水来。”一边的叫一边自己去探那姑娘的鼻息,确认有呼吸过后去取药来兑水。
两个人慌忙着弄起来,弄完了一看,那姑娘眼睛又闭上了。
“这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司乡吃不准什么情况,只是把手又去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儿,“布里斯,她上午什么情况?”
布里斯看看手里的水又看看床上的人,把水放下,“一直睡着,没吃没喝也没拉。”
“好吧,也不知道她下一次什么时候醒。我晚上熬鱼汤给你喝。”司乡以前在沈家厨房学了点儿,“我太任性了,给你们都添麻烦了。”
布里斯听到喝汤还是高兴,只是看着床上这个不死不活的姑娘有些心焦。
“上午我找了个大夫来看,人家叫我们可以准备棺材了。”布里斯有些难过,“我叫丹尼尔去问了,要是她真的活不过来,我们把她好好埋了吧。”
昨天今天的两个大夫的话叫人对这姑娘的存活全无信心。
司乡憋闷得慌,过去把窗户开到最大才觉得好些,“再等等看吧,我们尽力了。”她说,“问心无愧就好。”
“小司,你们这里妓女是可以随便打死的吗?”布里斯突然问。
“嗯,不但妓女是这样,奴隶也是这样。”司乡说到这个只觉得心里更闷了些,“青楼女子大多数是被家里人卖进去的,某些程度上来说,她们在被卖的那一刻就跟奴隶是一个性质的,生死就都不由自己做主了。”
布里斯也觉得心里有些闷:“我们那边也有这些,虽然大家看不上,但是没人敢打死她们。”
两国法律对比,一个有人权一个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