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司乡拿起来看,“退烧药?”
丹尼尔鼻孔里哼了一声,“效果最好的退烧药,比昨天那个大夫开的好。”
给完药的丹尼尔面色平静的转身走了,像是没来过一样。
“谢谢啊,等她好了,我叫她给你磕一个。”司乡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反正是说了。
说完又发愁起来,这人到底能不能行啊。
睡着的人不知道醒着的人有多担心,她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承受着无限的痛苦一样。
想到了什么,司乡追出去,叫住要上楼的人。
“你等等。”司乡问丹尼尔,“你给她买棺材了?”
丹尼尔挑了挑眉:“问过了,她现在就要吗?”
“不是,就是想问问,要是真不行了,能不能再赞助一块墓地。”司乡有点心虚。
丹尼尔无语之极,“你自己为什么不买?”
“你比我有钱。”司乡直言不讳,“达则兼济天下嘛。”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丹尼尔不想和这个算计自己钱包的人说话了,“自己解决。”
老板不肯再赞助了,司乡只能自己回去想法子了,万一真不行了,也不能给人扔江水里去,好歹整块土地给人埋地底下去。
中国人的传统都是讲究入土为安啊。
“我说你也许太担心了。”布里斯从沙发上探出半个身子来,“万一她能活呢。”
司乡过去也靠在沙发上,不抱希望的希望着她能醒过来,“如果她醒了,她能给你磕一个并且记住你的恩情以后对着佛祖又或者是其他和路神佛为你祈祷。”
“如果她不醒,那你得陪着我去城外帮忙找块地并且和我一起挖坑把她埋了。”
“我最怕还是她烧成一个傻子,那我以后只怕昼夜都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