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没了话说。
“小司。”谈夜声叫他。
“嗯?”
“我丢了差不多十年,所以我父亲那些朋友并不大相信我能接好父亲的事,加上我父亲那边没什么亲戚,我母亲那边也没有,所以我其实没有什么朋友,平日走得近的也就是小君了。”谈夜声也许是朋友实在太少了,他竟然在对着这个家世背景都不在一个阶层的人说起了心事。
司乡理解这种没有从小长大的关系和兄弟姐妹的孤独感,闻言就说:“有事可以和我说,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样的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一点华丽和壮观的词澡,可能别人就当成是敷衍的话了。
但偏偏谈夜声在外流浪十年看多了人情冷暖,也知道有些人只是出于他父亲的关系对他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倒是这个小司,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态度没什么变化。
而且这个热心肠,是除了云清寒之外的第二个热心肠人了。
可惜他不知道知道司乡和云清寒是同一个人,不然不知该是何种心情。
想到这里,谈夜声又问:“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以后?”司乡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还没有很明确的想法。”
谈夜声:“我其实有点看不懂你。”
“为什么这么说。”司乡更不明白了。
谈夜声:“我总觉得你挺矛盾的。”他说,“你一天到晚都在忙,挣得也算比普通老百姓多些,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