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达缫丝厂,盖了好几年了,防潮的设备没更新,又相信往年的天气习惯觉得现在不会下大雨了。”司乡也有点同情那个工厂,同情过后又关心起闻远芳的事来,“闻姨怎么在这边?”
“她没离掉那个婚,她丈夫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她了。还哭了。”兰特解释为什么这样安排,“叫她选择当不当寡妇,她妥协了。”
这一出闹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如此一来就不好再叫闻远芳去给潘提做饭了,怕林德有怀疑闻远芳再生出事来,毕竟人家狠起来连自己都砍。
真的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司乡是真没想到这一出,倒叫她对闻远芳和林德有两口子刮目相看了。
“那她现在住哪儿?”司乡又问,“白天她一直在店里啊?”
兰特:“对,她白天一直在店里,晚上去我家住。”只是这样到底不方便,所以司乡多了一个任务,“你去给她另外找个地方住吧,要安全一些的。还有关于她的工作,我知道你们中国人一向讲究有钱人家的太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在前台那里好像也不太合适,我怕她丈夫哪天听到风声了。”
现在的林德有,在酒与夜可谓是凶名在外。
“我想想吧。”司乡挠头,“对了,我记得亮达缫丝厂是在上海这边股票交易所挂着的,他们股价会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兰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单子来给他,“明天一早你去那边把这个给卖掉,钱带回来.”
“好的,那还有别的吩咐吗?”司乡最后问。
“没有了,明天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小范围的,你记得弄整齐点儿。”兰特没什么事了,她也跟着一起出去,“我要下楼去吃些东西,我从早饭后一直忙到了现在。”
两人相携下楼,正巧那些小吃还没被分完,兰特跟着一起吃去了,连过来修理桌子的老杨也分了一些去。
分完了吃的,老杨笑眯眯的凑到司乡那里去,“帮我个忙吧,回头你这边修理东西我来得再快些?”
“你想干嘛?”司乡有点防备的看着他,“有话快说。”
老杨:“我还要去另一个地方修东西,但是临时来了你们这边,现在过去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