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专门找了我,说是有个本家兄弟也是做这一块儿的,叫我约小谈去吃饭。”
司乡一口气把事情说完,“小谈公子倒是同意去,我只怕他们欺负我们年轻,我们又实在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怕悄无声息的就着了道。”
听了描述,柳老想起来,过一会儿说:“怕是郑慧达调任后走了下坡路,谈家和他的合作一定在慢慢减少,所以他们打算从这边入手,加深一下。”
停了停又说:“酒酣耳热之际,容易脑子慢了一两下就被人拿话拿住,然后答应些事情。”
“那时候口头一应,过后别人就顺势过来要你守诺。”
“而这时候多半是不能强硬的不认的,小人常戚戚,你应了又不兑现,只怕他要从早到晚的记恨你。”
司乡一一记在心里,问:“那怎么破呢?”
“沉香里是什么地方?”
司乡一愣,心想他为何明知故问,“青楼啊。”
“那青楼里什么最多?”柳复传又问。
“女人。”司乡脱口而出,“是叫我们找两个女人挡酒吗?”
柳复传老神在在,“当然,选在那地方不就是为了有人能够给自己挡酒的么,否则这上海难道找不出几家正经的酒馆菜馆来么?”
“只要不喝就没事了。”司乡悟了,“不喝酒脑子就不会糊涂。”
柳复传点头:“正是,要知道多少事情都是酒后做出来的,谈家那孩子课业极紧,并不常出来应酬,偶然几个家世相当的见面。也并不见他好些其他的。”
所以,能用得上的就是酒了。
司乡了然的点头,“那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拿话拿住了怎么办?”
“答应了就不能不认。”柳复传说,“至于怎么认,认到什么程度,那就有的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