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巧,换了谁被人这样欺骗也不会愿意轻易原谅的。
哪怕已经听完有一会儿了,柳复传仍旧觉得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些消息。
今天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谱。
司乡上楼来了,她见状就知道什么情况,心中有愧,也知道事情终究是她做得不地道,一上来就直接认错:“柳老,我知道我骗人是不好的,我骗谁也不该骗你,只是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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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复传并不是一个刻薄的人,相反他对小辈还很宽容,只是他对于司乡实这一出实在不是知该如何是好,故而半天不肯说话。
司乡心里也没底,咬咬牙跑到角落去,跪着了,只跪着,不说话。
“你们这也没必要啊。”颜建明已经回过神了,“一个不说话一个跪,这到底是弄给谁看啊。”又叫阿恒,“去把你哥,不对,把你姐拉起来,她那样跪着,不是逼着我亲家连气都不能生了吗。”
这样一说司乡就不好再跪了,她又回去坐着,只叫一声柳老,别的不敢说。
“你到底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柳复传的语气里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图的什么?”
司乡小声说:“当初在衡阳县城里买了您的梅花就对您有印象了,后来城外遇到实属巧合。”又说,“我当初在沈家,奉命给做错事的一位姨娘送药,后来那位姨娘的孩子回来,虽然另有他人认罪,但是他仍然不肯放过我。”
司乡把沈家那点破事拌了个干净,“加上当时沈老太爷正为早年间就存在的私生子之事与长子闹不愉快,我遭了池鱼之殃,数次险死还生。”
“先是落水失去生育能力,后来又有毒打,大夫说是至少要服药数年。”
提起当年事,尽是心酸事。
“当时我奉的是沈老爷的命,所以老太爷为了缓和嫡出长子和庶出外室子的关系讨要我去给外室子做妾,被拒。后来沈老爷欲叫我去给沈文韬,也就是范家女婿做妾,我不肯,所以求死。”
司乡没哭,只是声音不自觉的带起了沙哑,“沈老爷给了我一剂毒药,我本该速死,只是老太爷不信,一番毒打之下我重伤垂死时被扔到了乱葬岗,后来要不是阿恒和他爷爷恰好在那里,我只怕已经被野狗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