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晚点头,正想再说什么,眉头却蓦地一缩,身体亦不受控的颤了颤。
“怎么回事?”萧祈年因为一直拉着她的手,感受最为清晰。刚才在魂戒施展术后她也不过是踉跄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怎么半日过去了,她却抖起来了?
江晚闭了闭眼,感受着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痛感和座位下面源源不断散发的寒意……十三岁之前的“苦寒”没白吃,这不,报应来了。
“嘶——”江晚一只手捂住小腹,小腹处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密密扎着,又似有重物碾过,那痛感一阵紧过一阵。渐渐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她咬牙切齿的起身:“我来了葵水!”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原处。
萧祈年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他的视线落在对面那铺着黑绒布座位的一小团深色上,先是讶异,随后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窘迫,耳根子率先泛起红意,而后便顺着脖颈往上蔓延,连带着脸颊都染成了淡淡的绯色。
刚刚晚晚的声音虽不高,却将“葵水”二字说得极为清晰。他、他没想到这茬……毕竟在他眼里,晚晚的年龄一直都还小。
不多久,换过干净衣裳的江晚出来了,她将几味药扔在桌子上:“寻个地儿熬药吧。”
若是寻常,她有充盈的灵力去祛寒通经,但是不巧……唉,屋漏偏逢连夜雨,靠外物也是一样的。另外——
“我还是去后面的马车……”她现在这副身子很是敏感,尤其是寒气。
“不必。”萧祈年立即开口:“稍后我会让何钧安重新清理。”
说罢,又怕晚晚误解从而加了句:“你那侧座位下面的冰块会全部清除。”
“……哦。”
所以,他们才在这个茶摊前停下来了。
“师父,怎么了?”马车一停,凡栖率先走了过来,他的肩头并没有墨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