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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裹着三层胶带,我用力晃了晃,确定等会儿不会分开。
"套绳!"把头低喝。
闻言,二踢脚抖开登山绳,比钢针略粗的登山绳却坚韧异常。
二十个村民分成两拨,一拨人负责拉,将绳子打上水手结,穿过缝隙套在门闩上,绳尾缠在腰间。
一拨人负责推,手里握着由厚衣裳包裹且缠满胶带固定的三把拐打钥匙把柄。
我们六人则跟在负责推的那波人后面助力,因为推需要的劲可比拉大得多。
老烟枪的青铜铃铛突然急响,村民们同时发力,肌肉绷紧的青筋下,摄魂蚁的荧光须疯狂摆动。
"一、二、推!"把头额角青筋暴起。
石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门缝里渗出的腐臭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三把拐打钥匙同时插入门缝,钥匙的无底勺口精准卡住花岗岩门闩的脖颈。
二十个村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
门闩在三把钥匙的撬动下缓缓直立,石屑跟着簌簌掉落。
待门闩完全垂直,村民们应声松劲,门闩稳稳固定在九十度角。
手电光从不到半米的门缝漏进去,照见墓室深处跪着的无头尸体,每具尸体的掌心竟然都托着一个青铜爵!
老烟枪突然扯动铃铛红绳,摄魂蚁齐齐从村民耳中钻出,顺着村民的衣服,像一个个跳水健将踩着踏板钻进了老烟枪的青铜铃铛里面。
村民们如梦初醒般摇晃,被哑巴用银针扎入后颈,一个接一个木偶似的往外走。
"等等!"
我拽住个村民,他后颈的蚂蚁窟窿正渗出黑血:"他们......"
"针上淬了曼陀罗汁。"
哑巴指尖掠过银针:"辰时前自会清醒。"
他黑袍翻飞间已带着村民消失在墓道拐角,只留下铃铛余音在石壁上碰撞。
把头将黑驴蹄子从门缝扔进去:"都换上厚衣裳,胶带缠住袖口裤脚。"
我们套上集市买的工装服,猴子刚把裤子提到膝盖,墓室深处突然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