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手机:“刚才在包房,我听见爹和林叔说‘金贝’‘铭文鼎’,这些都是阴山殿的宝贝对不对?”
“这丫头,耳朵比狗还灵……”
我正要辩解,“小芸!”石爷的声音从楼上飘来:“别缠着天牛哥,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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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吐了吐舌头:“知道啦!”
随即对我道:“明天我带你去逛西关大屋,那里有好多老古董!”
她忽然想起什么,掏出张卡片塞给我:“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call我。”
“卡片上印着“石芸139XXXX5678”,后面还画着个笑脸。
回程的车上,猴子醉醺醺地哼着歌,二踢脚和老烟枪在打盹,哑巴依旧抱着帆布包,像尊雕像。
把头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忽然轻笑:“小芸这丫头,倒是像极了他老娘。”
我摸着兜里的水果糖,糖纸窸窣作响,草莓味的甜,混着珠江水的咸,在夜色里慢慢融化。
远处,“蓝调”酒吧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街角,相机镜头闪过微光。
这次,连猴子都注意到了:“把头,那孙子跟了咱们一路。”
把头闭目养神:“随他,我心里有数!”
车在平安旅社门口停下,小芸的手机号还在我掌心握着。
哑巴下车时,帆布包的拉链磕在车门上发出轻响,玄冥剑的寒芒映着路灯,在地面划出道银线——像条无声的警告,又像句未说出口的承诺。
珠江的汽笛声从远处传来,惊起水面上的群鸥。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手里攥着印有小芸手机号的卡片:“她怎么会认识我?可我怎么对她没有半点印象?!”
珠江的汽笛声惊醒了我,我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停留在凌晨五点,窗外的路灯还亮着。
我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作响,隔壁床猴子的呼噜声突然变了调,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裤衩滑到膝盖,小猴子朝一边无力地耷拉着,嘴角挂着涎水,梦呓含糊:“龙虾钳……给老子留着……”
哑巴侧躺在另一张床,加长版帆布包像情人般搂在怀里,晨风掀起窗帘时,他睫毛微微颤动,右手始终搭在拉链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