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窗外的青蛙叫,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秦伯戳地砖的样子,一会儿是石爷去洛阳的事,还有刚刚把头给我说的那些话。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是被阿飞啄醒的,这家伙站在我枕头边一直啄我的头发,揉着眼睛把阿飞放到一边,摸起手机一看,四点半。
我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往外走,猴子已经在院子里转圈了。
“你咋起这么早?”
“激动得睡不着。”
他搓着手:“应雪呢?叫她不?”
“让她多睡会吧,反正她又不学武。”
我往厨房走:“先弄点吃的垫垫,不然练到一半该饿了。”
厨房的冰箱里还有几袋牛奶和面包,我又拿了八个鸡蛋,等会一人煎两个,剩下的给小黑和阿飞。
忙活了几分钟,八个煎鸡蛋整齐地摆放在碗里,我凑近闻了闻,只是个香!
感觉那两个小家伙不太够吃,我又翻到两根火腿肠,切成火腿丁和鸡蛋拌在一起。
和猴子在餐桌前刚吃到一半,应雪打着哈欠从阁楼走下来,她看到我和猴子,打哈欠的手猛地顿住:“我就说怎么一股煎鸡蛋的味道,好啊,你们两个背着我吃独食是吧?”
我连忙解释:“哪里的话,我们只是想让你多睡会。”
我朝厨房努了努嘴:“喏,你的早餐在那儿呢。”
应雪“切”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十几秒后,应雪从厨房端着早餐走出来:“小黑呢?”
我指了指身后:“这儿呢,给它们也煎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火腿肠。”应雪走过来看了眼,才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几人吃完早餐,就准备收拾东西,阿飞突然跳上桌子冲我“咕咕”叫。
“靠!大早上的还喝?”
猴子皱了皱眉:“牛子,要不给它喝一盖吧,我看它这阵仗,不给它喝就赖着不走了啊。”
无奈,我倒了一盖子烧酒放在它身前,它几个仰脖就喝完了一盖,本以为它喝完一盖就该消停了,没想到它又开始“咕咕”叫,还一直转圈。
我强忍着想抽它的冲动:“最后一盖了啊,再喝别又像昨晚那样。”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竟像人似的点了点头。
三人面面相觑,我“啧”了一声:“现在的动物成精都没有门槛的吗?”
很快阿飞就喝完了第二盖,还好,这次它没有再“咕咕”叫了,而是抖了抖翅膀,“嗖”地一下飞出门口,在院子上空盘旋。
我追出去看了眼:“快!收拾东西!它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