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星海科技的资金经常借贷给其他公司周转,若是成为上市公司,就需要对外公布财务,这可不是楚千澜想要看到的结果。
思索再三,他才语气笃定地说道,“财务报表和业务规划不能给。你让法务部拟定一份‘拒绝合作声明’,措辞要委婉但态度坚决,就说星海科技现阶段专注于市场开发,暂无上市计划。”
杜广白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我这就安排!不过创科投资背后的人不好惹,会不会因为拒绝合作报复我们?比如像天雄科技那样,通过行政部门施压?”
楚千澜想起之前天雄科技遭遇的频繁检查,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可能性很大,但星海科技可不是天雄科技,我们建立公司只有两年,可没有任何违规的地方。
你让行政部整理资料,提前排查隐患,公关部也做好准备,应对网络上可能出现的负面消息。”
挂了电话后,楚千澜打开女娲系统,调出创科投资的背景资料。
以他的权限,能够查到的信息自然更加全面。
这家公司成立五年,背后关联三家离岸基金,实际控制人信息模糊。
合作方中,几家条件明显不符的公司,在他们的保驾护航下,正常在国内上市,足可见他们的手段通天。
随着更多信息展露,创科投资的关联图谱如同蛛网般展开。
三家离岸基金的资金流向最终指向加勒比海的空壳公司,实际控制人一栏标注着“信息加密,需更高权限解锁”。
楚千澜指尖滑动,停在几起“异常上市案例”上。
有家营收连续三年亏损的生物公司,竟凭借“未落地的研发项目”成功上市。
而在上市后,股价暴跌70%,散户被套牢,而创科投资却早已在解禁期抛售离场。
“手段倒是熟练。”楚千澜轻嗤一声,关闭资料界面。
他拿起手机拨通张振山的电话,语气带着几分凝重:“创科投资背后的‘二代资源’,你能不能查到具体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