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秋语气平和地推辞。

目的已达,再逗留已无必要。

“真是遗憾啊!”

鲍里斯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

“下次您若再来大毛国,务必要让安娜姑娘提前知会我一声。”

“一定。”

挂断电话后,沈少秋便着手启程回国。

“这就走了?”

安娜望着他,眼中满是不舍。

“舍不得我?跟我走便是。”

沈少秋笑着打趣。

“算了吧。”

她轻摇头。

这边的事业是她多年打拼下来的成果,纵然心里再舍不得这个人,也不愿就此放弃自我,只做他的影子。

“那我走了。”

沈少秋早料到她的选择,抬手用小拇指轻轻蹭了下她的鼻尖,转身登上了飞机。

而此时,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囚室中,鲍里斯的手下终于找到了被囚禁多日的富克鲁与士利德。

“许久不见,士利德先生如今这般落魄,实在令人唏嘘。”

鲍里斯打量着眼前这位昔日讲究体面的男人——如今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像极了一条被人踢出门外的野狗。

“哼。”

士利德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愿多看一眼。

鲍里斯却不恼,只是笑了笑。

“没想到会是你,富克鲁先生。”

他曾与富克鲁有过一面之缘,虽不熟络,却记得清楚。

“这一回,可是押错了边。”

“闭嘴!少在这里得意!”

富克鲁怒目圆睁,情绪激动。

“何必动怒呢?”

鲍里斯依旧笑得从容。

“想不想知道,阿米里卡派来的支援部队去哪儿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透着一股玩味。

“什么支援?”

富克鲁心头一震,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