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阿墨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只冰凉的手已经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他整条手臂瞬间僵住。下一秒,飞段感觉腰腹一凉,阿墨不知何时已经阴影利刃划开了他伤口周围的衣物,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装着幽蓝色药膏的罐子,正用指尖剜出一大块。
处理伤口的过程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高效得近乎冷酷。那带着凉意的指尖精准地清理、上药、按压,动作快得让飞段几乎感觉不到预想中的剧痛,只有一种奇异的、仿佛被非人存在触碰的战栗感顺着脊柱爬升。
“啧,这点小伤对本大爷来说算什么……”飞段强撑着嘴硬,试图驱散那莫名的心悸,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僵在原地,任由对方摆布。
阿墨没有理会他的废话,只是专注地完成手上的工作。当最后一点药膏抹匀,他用绷带利落地包扎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他暗金色的瞳孔才缓缓上移,扫过飞段因失血和刚才的兴奋而略显苍白的脸。
突然,阿墨俯下身。
飞段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对方向自己靠近,冰冷的银白色面具几乎贴在他的颈侧。阿墨的指尖落在了他锁骨上方一道陈年旧疤上,那是很久以前某次失败仪式留下的纪念。
指尖带着一缕奇异的能量,在那道旧疤上轻轻一抹。飞段只觉得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一阵灼热与刺痛交织的诡异感觉,随即,一道幽蓝色的、仿佛活物般缓缓流动的诡异印记,如同纹身般烙印在了那道旧疤之上。
“这是……?”飞段愣住了,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摸,却被阿墨轻轻挡开。
“一个小‘奖赏’。”阿墨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低沉私语,“下次举行仪式时,它能让你感受到双倍的痛苦……”
他刻意停顿,感受到飞段身体瞬间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难以抑制的兴奋战栗,才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气息拂过飞段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