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一愣,没想到熠会问这个,支吾道:“还、还在研究中……”
“研究了半个月,连最基本的查克拉火属性转化都做不到?”熠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有闲工夫在这里欺负吊车尾,却没时间精进自家传承的忍术?看来你父亲的心血是白费了。”
这话精准地戳到了泷的痛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火遁·炎弹确实是他最近的软肋,也是父亲反复督促他练习的。
“还有你们,”熠的目光又扫过秀介和健,“上周的族内小测,成绩很‘亮眼’啊。怎么,是觉得家族对你们的要求,只需要比吊车尾高一点就够了吗?”
他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进行无差别的精神攻击,语气刻薄,但奇怪的是,他质问的核心,却微妙地将矛头从带土身上引开了,转而聚焦于泷三人自身的不足和家族责任。
泷三人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气势全无。欺负带土带来的廉价快感,在熠点出的、他们自身确凿的失败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我们…我们走!”泷狠狠瞪了带土一眼,又有些畏惧地看了看熠,带着两个跟班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了。
训练场边只剩下熠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带土。
带土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心情复杂。他感觉熠好像是帮自己解了围,但对方那番连他一起骂进去的刻薄话,又让他很不舒服,甚至觉得这解围更像是顺带的。
熠看着带土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最终只冷冷地抛下一句: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自觉,少在外面惹是生非,平白给人添麻烦。”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带土看着熠离去的背影,揉了揉发疼的嘴角,心里嘀咕:“这家伙…说话真是难听死了!他到底算不算是帮我啊?”
此时的带土,并未能理解熠那番话的深层用意,只觉得心情更加憋闷了。
转机发生在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