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感到一阵烦躁。这些来自过去的阴影，像跗骨之蛆，无论她爬得多高，走得多远，总会在她最不经意的时候，跳出来试图将她拖回泥沼。

“找到那个表亲，堵住他的嘴。”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用钱，或者用别的办法。确保他手里的东西，永远不会见报。”

“明白。”周总监领命，但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林总，赵经理那边……要不要也再‘提醒’一下？”

林晓沉默了。赵经理如同一条阴沟里的泥鳅，滑不留手。上次能用经济问题逼走他，是因为他自身不干净。如今他躲在暗处，借他人之口散播谣言，反而更难直接对付。逼得太紧，狗急跳墙，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先处理他表亲。”林晓最终做出了决定，“赵经理……继续监控，看看他背后还有没有别人。”

周总监离开后，林晓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感觉一阵疲惫。这种时时刻刻要防备冷箭的感觉，比应对正面的商业战争更消耗心神。她感觉自己像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两边不断有人试图摇晃她脚下的绳索。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内衬上的飞蛾胸针。程煜……他知道了吗？以他的信息网，赵经理表亲的小动作，恐怕瞒不过他。

他这次，会选择袖手旁观，看她如何独自应对这来自过去的暗礁？还是会再次伸出他那带着掌控意味的援手？

傍晚，林晓收到了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和一个

「清理干净。链接里的东西，或许有用。」

是程煜！他果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