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件事,毕竟是祖大寿,部下之人闹出来的,曹变蛟适时的,做起了‘缩头鸟’。
祖大寿看曹变蛟不出声,心想:你是真狗啊!
什么事,都要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出面!
祖大寿恭敬道:“一切全凭陛下作主,臣,并无异议。”
崇祯既然打算立威,那就不可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崇祯大手一挥,将昨日闹事打架之人,全都带上了高台。
锦衣卫不愧是皇帝爪牙,做事都是按照,皇帝所思所想来完成。
昨天向李若琏反映事件之人,和帮他一起打架之人,都没有被捆绑。
只有哨官被捆了个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只破袜子。
锦衣卫推他上来时,他还边哼唧,边不停挣扎!
直接带到崇祯面前,锦衣卫将人,按压跪倒在地。
崇祯下令道:“拿开他嘴上的布,朕,想听他有何可说的!”
身着曳(yì)撒服的李若琏上前,将袜子从其嘴里,扯出来丢在地上。
末了,还嫌弃似的,在马面褶上蹭了蹭手。
李若琏用极低的声音道:“也不知是手底下,哪个兔崽子的袜子,味道如此大。”
“这要熏到陛下,罪过可就大了!”
但这话被身边哨官听到了,他也不挣扎了,就呆愣的看着李若琏。
仿佛在说:不是!哥,我不是人吗?这袜子塞我嘴里,你咋不说?
崇祯怒声道:“看着朕!你叫什么名字,知道自己所犯何事吗?”
崇祯如此问他,是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谁知道这哨官,好像还很不服气。
哨官叫嚷道:“末将那日松,末将乃有功之人!陛下,为何派锦衣卫抓我!末将不服!”
崇祯真被这人给气到了,挤出一声干笑道:“哼哼!还在不知死活的狡辩!”
“李若琏!你来告诉他,他所犯何罪!”
李若琏朝崇祯拱手后,对那日松道:“陛下曾下旨,严令不得喝兵血,上官都交代过吧?”
“你不遵陛下旨意,依旧行敲诈之举,此乃抗旨不遵!”
那日松仍旧不服气辩解道:“陛下,末将乃是蒙古人。”
“而且,以前军中一直皆是如此,为何这次就不行了?”
崇祯眼神瞬间变锐利起来,愤而起身怒道:“朕,不管你是蒙古人,还是汉人。”
“只要为大明效力之人,皆是朕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