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掀开被子,程处墨胯间红肿一片,此时正痛的直哼哼,小太监捂嘴惊叫一声,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
……
太极殿内。
张良绪看着杜河有点蒙圈。
大家打个架而已,顶多是皮外伤,你包成粽子似的干啥。
然后他又看到李二的脸色,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杜河这小子,不会故意包成这样,来宫里卖惨了吧。
果然,李二语气不善。
“张良绪,杜河说你自称他父,比作莱国公,可有虚言。”
张良绪眼前一黑,吵架打架不都是骂娘当爹嘛,哪有拿这个告状的。
“是有此事……,不过都是戏言呀,陛下。”
张良绪不敢否认,大街上那么多人听着呢,回头判个欺君之罪,那他更是亏麻了。
“你狗胆!莱国公见识高远,才华出众,为大唐立下无数功劳,你一个庇护在父荫下的黄口小儿,也敢对他不敬!”
“微臣知罪!”
张良绪吓得连忙磕头。
李二眉毛一拧,看他眼中满是厌恶,大声喝道:“来人,拖出去,杖三十。”
“陛下……!”
张良绪大声呼喊,几个千牛卫军士大步踏入,拖起张良绪就走。
不一会儿,大殿外响起张良绪的惨叫。
杜河心中暗爽,杖责三十是很重的处罚,要是下重手,甚至能打死人,有张亮在,小子命肯定保得住,但苦头还是要吃的。
至于得罪张亮,他压根不在乎,干就完了。
“多谢陛下……”
杜河坐在凳子上,拱手道谢。
这时,张阿难快步走进来,低声道:“陛下,程处墨有伤在身,不便行走,卢国公代子进宫,正在殿外等候。”
太监传召要亲自看过,看来程处墨伤得不轻。
李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杜河。
杜河有些心虚,自己也没用多大劲啊,程处墨不会这么不禁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