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不解:“为何要堵住。”
杜河解释道:“泉眼堵死后,只有山顶泉水流下,距离越长,水温越低,硫磺也能更快挥发,土地收成会得到改善。”
杜明有些怀疑:“少爷什么时候懂堪舆之术了。”
杜河懒得再解释,沉声道:“你只管去做。”
望着杜河下山的背影,杜明有些恍惚,自从被砸晕一次后,小少爷仿佛换了一人,说话
竟带着一丝威严。
两人骑马往回走。
杜勤仍然在等候,边上却多出几辆马车。
杜河翻身下马,问道:“怎么回事。”
杜勤还未答话,边上马车钻出来个脑袋,竟是程处墨。
“杜河,听说你家抽了最差的地,是在此处吧。”
“这地里怕是种不出庄稼。”
另一辆马车里,张良绪钻出头来,这厮屁股伤口未愈,听说今天要来看笑话,硬是忍着疼痛赶过来。
这厮穿着厚厚地蓝色交领绸衣,脖子上围雪白的貂皮,尽显贵气,可惜说话嘴上缺了两个门牙。
杜河见他说话漏风,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两个,又皮痒了是吧。”
张良绪见他手掌挥动,顿时觉得脸上隐隐作痛,把头一缩,叫道:“我们不是来跟你打架的,只是刚好领田路过。”
程处墨暗骂他没出息,呵呵冷笑:“小爷怕你不成。”
杜明刚想开口劝慰,杜河一抬手,制止了他:“这分田里头,是你们几个搞的鬼吧,我还要谢谢你们,送我一块这么好的福地。”
程处墨哈哈笑道:“杜少爷不是被打傻了吧。”
“你不信?”
“你看我傻吗?”
杜河真想说,你确实挺傻。
他不想在这打架,只要李二还在一天,他们这群国公大臣,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敢见血。
李二的意志是平稳,天下就得平稳。
既然暂时弄不死他们,也不必跟他们纠缠,杜河想了想,说道:“不若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半年内,这里会成为长安显贵们热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