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他想到了什么。
“你父亲的死,另有缘由,对吗?”
李锦绣抬起头,对面少年目光炯炯,似乎能穿透她的内心。
“张氏酒坊,在长安城并非一流美酒,你父亲为什么会花六百贯买酒,而且,恰好在路上出了事,你家经商多年,六百贯卖卖产业,也拿的出来,不至于要卖女儿吧。”
李锦绣咬着嘴唇,高耸地胸脯起伏,显示她内心很不平静。
杜河避开视线,抛出了最后一根稻草。
“我大哥,现在是慈州刺史。”
李锦绣双目发亮,猛然跪倒在地。
“请杜公子替我讨回公道。”
杜河将李锦绣主仆二人,安置在杜府客房里。
杜河在花园里来回踱步,杜明焦急地在他周围苦苦劝慰:“少爷呀,你在外头沾花惹草就算了,怎么能带女人回府。”
“更何况是个寡妇,你是陛下钦定的驸马,传到陛下和娘娘耳中,可怎生得了。”
见杜河不理他,有些生气,“大少爷回来,定然要罚你。”
杜河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他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