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前几日出发河北,他人不在,作为兄弟,杜河当然不能让他被偷家,事儿还得找秦琼商量。
来到翼国公府,却见大门紧闭。
“嘭嘭嘭……”
杜河把门砸的响,一个仆人探出头,见是杜河,忙道:“伯爷来了,国公爷送少爷,顺便回山东探亲去了。”
糟了,怎么秦琼不在家。
还是去找李承乾商量吧。
刚到东宫,孔颖达大步飘飘出来。
“哟,孔祭酒。”
杜河拱手微笑,孔颖达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挥袖离去。
他走进茶室,李承乾愁眉苦脸的,抓着一本《中庸》研读,一看见杜河,顿时眉飞色舞,露出笑容。
“你来得正好,刚孔师还说你呢。”
“夫子夸我啦。”
“说你孺子不可教,让我少跟你来往。”
杜河哈哈一笑,“这夫子,心眼也太小了,不就是骂他一顿嘛,先别说这个,这次找你有要事。”
李承乾奇道:“出什么事了。”
杜河把事情说一遍。
李承乾放下书,“那确实得抓紧,国家之间,没有戏言,父皇要是答应吐蕃使,就不好更改了。”
秦怀道是东宫阵营,他必须要帮忙。
杜河道:“那咱们去见陛下。”
“不行——”李承乾思索片刻,“怀道有没有表露心迹啊,灵秀郡主喜欢他不,要是不喜欢,我们就要挨父皇打了。”
杜河也迟疑,秦怀道说过喜欢李灵秀,但后来瘟疫爆发,任城王随军远征吐谷浑,在时间上,应还没有提亲。
“要不,我们去任城王府问问。”
李承乾把书一扔,眉开眼笑,“走走,这劳什子中庸给我看吐了。”
任城王李道宗封地在济宁,但唐时封王不赐土,他府邸还在长安胜业坊,家眷也居住于此。
“殿下,你上。”
杜河怂恿他,李道宗不在家,李灵秀是未出阁郡主,他的身份不合适,李承乾和她是亲戚,方便多了。
李承乾负着手,很快被迎进去。
杜河在门外等待,过了许久,李承乾被人恭敬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