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眉毛一挑,抓住他衣领。
“鬼叫什么!”
那胖子呆了呆,立刻反驳道:“我们是国子监学生,特向陛下请战的,你敢阻我,你是高句丽的奸细。”
杜河给他气笑了,还道德绑架上了。
他也不惯着,正反两个大嘴巴子,抽的那人原地发懵。
“给我打!”
杜河大喊一声,他才不管道德不道德。身后五十个部曲一拥而上,他们历经大战,个个搏斗经验丰富。
拳脚不停地挥舞,游行汉子很快倒一地。
街上人顿时目瞪口呆,这帮人国子监学生,又打着爱国名号。各家王爷宗室,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今儿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杜河揪着胖子往巷子里拽,他虽然有伤,但力气还在。张寒带着两个人一路掩护,很快消失在人群。
到了僻静巷子处,胖子早就吓呆。
“说,谁让你来的。”
“自……自愿的。”
杜河拔出横刀,贴着他肉滑动,“老子在辽东杀人不少,这么肥的倒少见。剁掉脑袋,你猜血能喷多高!”
张寒笑道:“起码一丈,瘦的都有八尺呢。”
胖子脸颊抖动,依旧强撑着嘴硬,“你们好大胆子,光天化日杀国子监门生,不怕陛下砍头嘛!”
杜河停下刀,“有道理,杀人不好。”
胖子刚松口气,刀锋就往下滑,“杀人就算了,不过嘛,把你雀雀割了可以,大不了削官。”
“还是我来,我手艺好。”
杜河摇摇头,“我来。”
他久经沙场,冷起来自有威慑,说着就高高举刀。胖子魂飞魄散,高喊着我说我说,刀子才停下来。
“刘老四让的,送了一百两银子。”
“他家在哪。”
“城南大业坊。”
“滚吧。”
杜河狠狠踹一脚,胖子连滚带爬离开了。不料墙上忽而传来笑声,李孝恭扒在墙上,正在看热闹。
“你继续,本王啥也没看见。”
“多谢郡王。”
杜河得到消息,招呼一声,外面的部曲都走了。两队武侯卫看到是他,也知道搞不定,匆匆去报告上官。
大业坊离得不远,住的多是些青皮无赖。杜河问清地址,一脚把门踢开。一个白净男子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