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一顿。
“怎么了?”慕容雪回头。
“没事。”她摇头,“走。”
四人鱼贯而出,公孙宇最后关门,机关锁“咔”地扣上,青铜粉在门缝下泛着微光。
通道里依旧昏暗,血纹贴墙而生,像无数双闭着的眼睛。他们没敢点灯,全靠端木云剑尖那点微光引路。
“刚才那血纹写的‘逃’,是不是太巧了?”端木云边走边说,“像是专门提醒我们。”
“不是提醒。”洛璃忽然开口,“是警告。”
“啥?”
“它不是让我们逃。”她脚步没停,“是告诉入侵者——你们已经被标记了。”
话音刚落,她发间木簪猛然一震。
不是错觉。
那震动从簪尾直冲脑门,像是有人在她脑子里敲了一记铜钟。
她猛地停步。
“怎么了?”三人齐声问。
她没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摸向发间。
木簪还在。
可簪尾的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青灰色转为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