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一样。”洛璃耸肩，“一个靠钱运转，一个靠信任。我们现在就是要把信任变成制度。”

公孙宇摸着下巴打量那阵图：“听着不错，可万一哪边偷偷多拿呢？”

“不会。”洛璃语气平静，“因为每一份资源进出都会留下灵痕记录。谁动了什么，什么时候动的，清清楚楚。我不查，不代表没有。”

慕容雪轻声问：“那……如果有人真的急需，超量用了呢？”

“那就记账。”洛璃看着她，“救人性命优先。但事后得还，或者用别的贡献抵。这不是施舍，是合作。”

话音刚落，地面微微一颤。

一下。

短促，却稳。

像是某种确认。

洛璃抬头望向裂缝方向，嘴角扬起：“看来他们也觉得——这规矩，能行。”

端木云嘿嘿一笑，抱起那堆灵器就往角落走：“那我赶紧分，争取让‘石头军’三天内全员换装。”

“等等。”洛璃叫住他，“先把火纹短刃里的杂质剔一遍。这批是从赤焰门缴获的，说不定被人动过手脚。”

端木云停下脚步，翻了翻手里的兵器：“你还真细。”

“不是细，是吃过亏。”洛璃淡淡道，“以前在学院，有人往我的药膳锅里掺迷魂粉，以为我看不出来。”

公孙宇吹了声口哨：“结果呢？”

“结果？”她眨眨眼，“我做了锅加料豆腐煲，请全院师生品尝。那位仁兄当场跳脚三尺，说味道不对。”

三人一愣，随即哄笑。

慕容雪忍着笑问：“然后呢？”

“然后他被院长罚去养猪三年。”洛璃一本正经，“顺便治好了挑食的毛病。”

笑声未歇，公孙宇已打开随身包裹，取出一套小型机关仪盘，摆在石台上。他手指快速拨动几处旋钮，一道青光扫过堆叠的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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