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定终身始,刘骏与蔡琰时常寻隙私会。
两人的感情每日剧增。
这日,陷入热恋期的男女再次找到机会单独相处。
在院中喂了会鱼。
刘骏将余料倒入水中,回首,见美人如玉,笑意盈盈。
他不由得心中一荡,握着她的手,拉着人拐到了院中的大树后。
蔡琰靠着树干,心不争气得跳得飞快。
刘骏的手指贴着她的掌心,细腻的触感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后院大树恰到好处,隔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文姬,你的手真白,像玉。”他轻抚着软若无骨的小手,情话连连:“我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永不分离。”
蔡琰飞快地抽回手,耳根红得透亮,声音低得像蚊蚋。
“你……莫要如此大胆。”
“怕什么?”刘骏咧嘴,现代人的灵魂里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周猛在月门守着,你爹还在前厅跟陈庸扯什么古籍修复呢。”
蔡琰抬眼瞪他,那眼神,羞恼里掺着蜜,看得刘骏心头一跳。
他正想再凑近些,说点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惊世骇俗的情话,亲兵周猛粗粝的嗓音很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主公。”
蔡琰一个激灵,下意识将刘骏从树后推了出去。
刘骏回首看她一眼,只见对方拼命摇头,不愿现身。
刘骏莞尔,抬腿走向月门:“何事?”
听到声音,周猛那铁塔般的身形才从月门外转出来。
他低着头,抱拳,瓮声瓮气道:“糜主事求见,已在书房等候。说是粮册已核毕。”
“粮册”两个字像盆冰水,兜头浇在刘骏刚有点升温的念头上。
他感应到身后的蔡琰也轻轻抖了一下。
那点旖旎气氛,碎得干净。
“知道了。”刘骏吐出口气,声音沉了下去,“你去知会陈庸,今日公务暂歇,明日再议。”
“诺。”周猛头垂得更低,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蔡琰从树后走出,来到他身旁:“莫非你先前所说,粮食不够,非是戏我?”
“自古真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刘骏拉起蔡琰的手,取笑道:“你看,我与你说正经,你偏怀疑我是借故博你同情。”
一听这话,蔡琰急了:“那该如何是好?”
“无妨,此事我已有定计。你先回文教司。”刘骏捏了捏蔡琰的手,留下一个淡定的笑容,尔后转身大步走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