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的目光再次落在丹炉上，那里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阴冷气息——那是凤璃之前研究蚀灵散和那小盾时，试图模拟其气息所残留的痕迹。

“你身上，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玄墨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冰冷的意味，“也有‘我们’感兴趣的东西。”

“他们？我们？”凤璃瞳孔微缩。玄墨口中的“他们”是指谁？凌霄殿？还是那幕后“主人”？而“我们”…是指影阁？

“不必紧张。”玄墨似乎看穿了她的警惕，“至少目前，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提醒你，秘境之中，除了明面的危险，更需提防来自‘同伴’的暗箭。尤其是…当你展现出某些不该展现的能力时。”

他意有所指，仿佛知道净灵体的秘密。

凤璃心跳加速，感觉自己在对方面前仿佛透明一般。影阁的情报能力，果然恐怖。

“多谢师兄提醒。”凤璃深吸一口气，“不知师兄需要我做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玄墨特意前来示警，必有所图。

玄墨似乎对她的直接很满意，道：“两件事。第一，若在秘境中，发现任何与‘幽冥之力’相关的事物，或者…感受到类似的气息，设法记录下来，出来后交给我。”

幽冥之力？凤璃立刻联想到那黑色小盾和黑市摊主提到的“幽冥涧”。玄墨果然在调查这个！

“第二，”玄墨顿了顿，目光再次变得锐利，“保护好你自己。你的命，对很多人来说，比你自己想象的更重要。”

这话说得更加意味深长。她的命？是因为净灵体？还是因为别的？

说完，玄墨不再多言，转身便欲离开。

“师兄。”凤璃忽然开口，“你可知‘蚀灵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