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德里克提高音量，目光瞟向艾斯，“连力量都控制不住的瑕疵品，还有那个橡胶白痴，除了添乱还会什么？哦对了，还有个只会动嘴皮子的‘预言家’？” 他特意加重了“预言家”三个字，充满讽刺。

餐厅里的喧闹声似乎低了一些，许多目光若有若无地投向角落。那些目光复杂，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冷漠旁观的，也有少数带着同情却不敢出声的。

路飞完全没听懂弦外之音，还在为没抢到肉生气。艾斯的拳头在桌下悄然握紧，指节发白，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刀，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附近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林克轻轻放下杯子，平静地迎向德里克挑衅的目光，没有反驳，也没有退缩。这种沉默的对峙，反而让德里克有些讪讪，哼了一声转回头去。

然而，流言蜚语并未停止，反而像病毒一样在人群中悄悄扩散。

“听说了吗？巴斯提尤上校给他们开了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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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有人看到泽法老师亲自去观察室看了他们训练！”

“泽法老师？！真的假的？他们何德何能？”

“谁知道呢， maybe 是卡普中将的面子够大吧。”

“哼，靠关系走到这一步，也算到头了。下一阶段实战对抗，看他们还怎么蒙混过关！”

“那个林克，邪门得很，好像能未卜先知，不会是用了什么禁术吧？”

“艾斯那家伙，打架时身上有时会冒热气，怪吓人的，感觉很不稳定……”

“路飞就是个纯粹的白痴，除了抗揍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