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的事，我既然开了口，就会管到底。”泽法抬手打断他，“这三个小子，尤其是艾斯和林克，是我看着的苗子。他们的潜力，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这次事件，是危机，也是试金石。一棍子打死，是海军的损失。”

他走到会议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如炬：“给他们一个机会，也给我们自己一个清理门户、揪出幕后黑手的机会。所有的压力，我来扛。”

深夜，泽法专属的、位于训练营后山僻静处的私人训练场内。艾斯、林克（手臂已做初步包扎）、路飞三人站在场地中央，心情忐忑。他们刚刚被宪兵从审查处带到这里，一路沉默。

泽法背对着他们，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良久，才缓缓转身。他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艾斯倔强而紧绷的脸，林克苍白却眼神清明的面容，路飞橡胶脸上难得一见的安静（主要是饿的）。

“今晚的事，你们做得很好，也很糟。”泽法开口，声音低沉，没有训斥，只有平静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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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愣。

“好，在遇袭时没有退缩，兄弟遇险敢于拼命，林克临危不乱，艾斯爆发破局，路飞……至少没添大乱。”泽法的评价让路飞不满地撅嘴。

“糟，在林克调查鲁莽，孤身犯险；艾斯违抗军纪，冲动暴烈，控制力不足；而你们最大的问题，”他目光如电，“是缺乏信任！不相信战友，不相信规则，只相信自己的拳头！”

艾斯身体一震，低下头。林克也抿紧了嘴唇。

“匿名举报，内部排挤，外部袭击……这一连串的事情，不是巧合。”泽法走到三人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你们被人盯上了。不是因为你们弱，恰恰是因为你们有潜力，有背景，有让人不安的‘不确定性’。”

他盯着艾斯：“你的火，不是诅咒，是力量。但驾驭不了，就是灾难。你需要学的，不是压抑，是控制，是引导它为你所用，而不是被它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