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她虽然是兽神选择的圣雌,但是她还没有见过兽神,还没有接受兽神的降下的福泽。”
赤昭仪越说越有底气了。
“我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欺负她,我要堂堂正正地赢,所以我才让你帮我找她……”
前后矛盾的话,听得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
槐魇打断了她,不想听她废话。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她一到南大陆应该就会主动来找你,你也不必这么心急。”
槐魇垂着头睥睨她。
赤昭仪连忙点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她试图把话题转回去。
“这件事不重要,关于做我的兽夫,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我也不忍心看你这么难受,但是只有做了我的兽夫,我才能为你安抚。”
早已没有顾虑的槐魇不想听她废话,他不喜欢受人桎梏。
尤其是现在,他格外厌恶这个虚情假意的雌性。
光是想到她之前的嘴脸,他就恶心的不行。
他是天生的帝王,他可以原谅子民偶尔的犯错和冲撞,但是对于这个一直妄图威胁他,掌控他的雌性,他绝不会原谅。
“滚!”他皱着眉,厉声喝道。
赤昭仪被突如其来的威压直接压倒,不可置信地看着槐魇。
大门打开,几名侍卫低着头快速跑进来,低声说了句“圣雌,得罪了。”
随后,搀扶着赤昭仪,要带着她离开。
赤昭仪感到羞愤。
这样的场景已经经历了很多次。
明明兽神已经说了,他的毒越来越深,已经濒临极点了。
难道,难道他宁死也不愿意做她的兽夫吗?
赤昭仪不死心,路过大门时,扒着门框:“你会死的!只有我才能救你!”
然而,对上槐魇那双眸子,赤昭仪所有未出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双平日里深邃温和的眼眸,此刻浸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与深入骨髓的恨,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又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冰冷与炽烈交织,形成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威压。
赤昭仪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冻结,扒着门框的手指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猛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