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邵帅很快就自己想通了 —— 徐崇山本来就是部队出身的优秀战士,说不定是徐崇山教给沈韶华的,用来防身。这么一想,他顿时释然了,甚至还在心里高看了徐崇山一眼。
没想到他都退伍这么多年了,还能跟上部队的技术进步,看来是还有老朋友在第一线传授经验了。
沈韶华没想到,邵帅不仅没追问,反而眼睛一亮,显然是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她暗自松了口气,低头时嘴角忍不住带起一丝丝笑意,觉得这位特种兵的脑补能力还挺强。
邵帅看着她站在保险箱前,认真检查里面白色粉末的样子,心里更是欢喜 —— 既能打又细心,还跟自己有这么强的默契,这样的女人,他必须拿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步伐轻而稳,还带着几分熟悉的节奏。邵帅立刻竖起手指,做了个 “噤声” 的手势。
邵帅竖起手指的瞬间,整个办公室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墙上老式挂钟的指针轻轻跳动,“滴答” 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像敲在两人的心尖上。
沈韶华悄悄将白色高跟凉鞋放在墙角,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在此时显得格外突兀。她赤脚踩在柔软的暗红色波斯地毯上,脚趾微微蜷缩,感受着地毯纤维带来的粗糙触感,每一步都轻得像猫,沿着墙根往门后挪动。
指尖扣住刚从办公桌抽屉里搜出的金属钢笔,笔身冰凉坚硬,笔帽边缘打磨得极为锋利,在掌心硌出淡淡的印痕 —— 这是她刚才检查房间时顺手藏在口袋里的,关键时刻足以当作防身武器。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沉重的鞋底踩在走廊地板上,发出 “噔噔” 的声响,还夹杂着不耐烦的嘟囔:“谢哥,楼上 VIP 包厢催了好几次了,说要的‘酒’怎么还没送过去?再不送过去,客人该发火了!”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条缝。一道昏黄的光线从门缝中挤进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影。一个穿着灰色工装裤的小弟探进头来,他身材中等,肩膀宽阔却透着几分松散,腰间别着一把折叠刀,显然是会所里负责跑腿的打手。
小弟刚要开口喊 “谢哥”,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门后的黑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韶华已如猎豹般从门后窜出,左手飞快捂住他的嘴,掌心死死按住他的唇齿,让他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同时,她的膝盖精准顶在小弟后腰的命门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 既不会造成致命伤害,又能瞬间击溃对方的反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