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等人看着坐立不安的少年们,强压下心中的焦虑,温声将他们打发回房间睡觉。
“你们都先回房休息,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在这里等着也帮不上忙。”许邵拍了拍许松的肩膀,语气尽量放缓。
少年们虽满心担忧,却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回了房间。
待孩子们都进了房间,程兰信给沈康、许邵、费隆三人使了个眼色,朝着门口努了努嘴,意思是避开胡平生到楼道里说。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沈康找了个“去看看楼下有没有消息”的借口,几人悄悄溜出了房门,轻轻带上了门。
楼道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显得格外昏暗。
费隆觉得胸口压抑得发慌,忍不住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火星在黑暗中明灭。
“程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刚才在屋里就欲言又止的。”他吸了一口烟,声音沙哑地问道。
沈康和许邵也齐齐看向程兰信,眼中满是急切与担忧。
程兰信在医院工作,消息灵通,说不定知道些他们不了解的情况。
程兰信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低沉着嗓音开口:“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和胡杨的事有关,但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又像是难以启齿。
“别管别的,你先把你知道的说说!”许邵忍不住催促道,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程兰信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道:“我昨天和以前医学院的同学聚餐,听一个在市三院工作的同学说,他们医院前段时间接手了一个男孩,是被……被男性性侵入院的。”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几个男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去大半,楼道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只有程兰信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楼梯间里飘荡,带着一丝颤抖。
他继续说道:“凶手手段极其残暴,那男孩伤得很重,几乎……几乎失去了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