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拖长语调,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我的小可人,听话,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话音未落,男人猛地抽出腰间的皮带,金属皮带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啪!”皮带狠狠抽在胡杨光滑赤裸的背上,瞬间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爬在皮肤上。
胡杨疼得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男人却像是看到了什么绝美风景,脸上露出夸张的心疼表情,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道鞭痕,指尖的粗糙蹭过破损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哎吆吆,看看这细嫩的皮肤,都被我打红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可下一秒,他的表情骤然切换成狰狞的狞笑,拇指用力掐在鞭痕边缘的皮肉上,狠狠拧了两把:“可这红肿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剧烈的疼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竟让药物的效力消散了几分。
胡杨疼得惨嚎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
视线终于清晰了些,胡杨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声音因疼痛和恐惧而颤抖,却带着一丝倔强:“你个变态!放开我!我姐姐一定会找来的!
我韶华姐姐是刑警,她绝不会放过你的!”
“韶华姐姐?”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又像是被踩到了痛处,整张脸瞬间扭曲变形,鼠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怒火。
“你还有小情人?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人交女朋友!肯定不是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种!”
他挥舞着皮带,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胡杨的身上、胳膊上、腿上,皮带扣砸在皮肤上发出“啪嗒”的闷响,每一下都伴随着胡杨撕心裂肺的惨嚎。
胡杨蜷缩起身子,试图躲避这无休止的殴打,可双手被牢牢绑在铁架上,只能任由疼痛吞噬全身。
身上的皮肤很快变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胳膊和腿流下,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迹。
男人一边打一边狂笑,声音里满是病态的兴奋:“叫啊!继续叫你的韶华姐姐来救你啊!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
她在哪呢?怎么还不来救你?”
胡杨浑身抽搐,意识再次开始模糊,可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恐惧却无比清晰。
他再也忍不住,眼泪混合着汗水和血水滚落,哭喊着:“姐姐救我!妈~~~妈,救我~~~姐姐~~~韶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