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和几位副局长听了,脸色都沉了下来,一致表示反对:“这怎么行?酒吧街人流量大,万一出点意外谁负责?而且把办案当游戏,这也太不严肃了!”
众人正议论着要派人去制止,齐教授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面对领导们的一致否决,老爷子没多余废话,只平静地抛出一句话:“他们都是来自全省各市的精英,是各市刑侦队伍里挑出来的尖兵。
如果连这点实战任务都交给他们都不行,那曲省各个市区的警察,干脆都辞职回家得了。”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会议室安静下来。
是啊,能来省厅参加培训的,哪个不是破过大案、立过功的好手?
要是连一场有计划的实战演练都扛不住,那确实对不起“精英”的头衔。
领导们面面相觑,竟无言以对。
齐教授这话虽然直接,却戳中了要害,他们还真没法反驳。
可就这么让光明市的人在省厅出尽风头吗?
好不甘心啊!
武长喜从会议室出来后,脸色阴晴不定,直接转身去了严涛的办公室。
一进门,他就“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语气带着几分质问:“你跟我老实交代,沈韶华说的那个文物走私的消息,是不是你透露给她的?!”
严涛看着这位暴跳如雷的顶头上司,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苦着脸叫屈:“队长,您可冤枉死我了!真是六月飞雪都没我这么冤!
信不信我给您来个血溅白绫明志啊?”
他夸张地拍着大腿:“我才来省厅几个月啊?自己根基都没站稳呢,要是有那么灵通的线人,至于上次被三队的人怼得哑口无言吗?”
武长喜还是一脸怀疑,盯着他的眼睛追问:“真不是你?”
严涛见状,也急了,举起手发誓:“我指天立誓!这消息要是我透露给沈韶华的,我儿子以后就考不上大学!”
严涛心里也是苦——他可不想拿自己宝贝儿子立誓,但刑警队里都是些“滚刀肉”,要是说“曝尸荒野”这种狠话,他们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