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西岐开新政,初整谋士营

离开兵营时,夕阳已西斜。姜子牙回到客卿府,立即进入书房,翻阅召公奭送来的资料。他将西岐近五年的农耕产量数据整理成表格,发现产量虽逐年递增,却因农具老旧与灌溉不足,增速缓慢;兵力部署图显示,西岐五千士兵中,有三千驻守边境,两千留在都城,且边境士兵多为老弱,战斗力薄弱;诸侯往来文书中,崇国多次以 “结盟” 为由,试探西岐的兵力与财力,朝歌则每年增加贡赋,不断压榨西岐。

“系统,启动‘谋略推演’,模拟‘武器改良’与‘伙食提升’方案的实施效果。” 姜子牙在意识中呼唤系统。

淡蓝色的虚拟面板随即展开,生成两种方案的推演结果:

1.武器改良方案:

短期(一个月内):利用张铁匠的锻造技艺,改良现有铁制武器,将刀枪刃口加厚、枪杆换成坚硬的枣木,可提升武器耐用度 50%,需耗费铁矿 1000 斤、木炭 500 斤,成本较低;

长期(三个月内):研发 “青铜武器”,在铁中加入铜,提升武器锋利度与韧性,需建立专门的锻造工坊,培养铁匠学徒,成本较高但效果显著;

推演结论:先推行短期方案,解决燃眉之急,同时筹备长期方案,可在两个月内让士兵全部用上改良武器。

1.伙食提升方案:

方案内容:每日增加一餐肉食(以渭水银鱼干、腊肉为主),每月发放一次粮食补贴,由 “农兵合一” 试点村落供应部分蔬菜;

所需成本:每月需银鱼干 500 斤、腊肉 300 斤、粮食 100 石,可通过减少王室开支、与周边村落交易解决;

推演结论:推行后士兵士气提升 30%,训练效率提升 20%,无财政压力风险。

姜子牙将推演结果详细记录在竹简上,又补充了 “农耕试点” 与 “情报员选拔” 的具体方案,直至深夜,才停下笔。

次日清晨,西岐王宫早朝如期举行。姬昌坐在王座上,目光扫过殿下百官,说道:“今日早朝,主要商议姜先生提出的新政方案。姜先生,你可将方案向诸位大人详细说明。”

姜子牙从百官队列中走出,手持竹简,从容说道:“启禀西伯侯,诸位大人,在下根据西岐现状,制定了四项初步新政方案,分别是‘武器改良’‘伙食提升’‘农耕试点’与‘情报员选拔’,现将具体内容汇报如下:

第一项,武器改良。短期由张铁匠带领铁匠铺,改良现有刀枪,加厚刃口、更换枪杆;长期建立青铜锻造工坊,研发更耐用的青铜武器。所需铁矿与木炭,可从西岐铁矿场调取,无需额外开支。

第二项,伙食提升。每月为士兵增加肉食供应,发放粮食补贴,所需物资通过减少王室开支、与渭水沿岸村落交易解决,不增加百姓负担。

第三项,农耕试点。在都城周边三个村落,推广改良农具与良种,兴修小型水渠,派专人指导农耕,待试点成功后,在西岐全境推广。

第四项,情报员选拔。从士兵与村民中选拔五十名忠诚可靠之人,由在下亲自训练,派往朝歌、崇国等关键地区,建立情报网络,及时掌握外部动向。”

他话音刚落,守旧派官员太史伯便站了出来,反驳道:“先生此方案不妥!武器改良与伙食提升需耗费大量资源,西岐财政本就紧张,若再增加开支,恐难支撑;农耕试点更是劳民伤财,百姓早已习惯现有耕作方式,强行推广改良农具,只会引起不满!”

另一位守旧派官员司寇苏忿生也附和道:“太史伯所言极是!情报员选拔更是无稽之谈,派人参探他国军情,若被发现,定会引发战乱,西岐当前实力,根本无法与朝歌、崇国抗衡!”

姜子牙早已料到会有反对声音,从容应对:“太史伯大人担心财政问题,在下已有应对之策 —— 减少王室每月三成开支,将节省的物资用于新政;与渭水沿岸村落交易,用西岐的布匹换取银鱼干与粮食,无需耗费国库银两。至于百姓不满,在下已在磻溪村试点过改良农具,百姓不仅没有不满,反而因产量提升而欢喜,只要派专人指导,定能顺利推广。”

他转向苏忿生,继续说道:“苏大人担心引发战乱,实则不然。当前朝歌主力在东夷,崇国虽有野心却不敢单独对西岐动手,派情报员收集信息,正是为了提前防范风险,避免战乱。若等到敌人兵临城下,再想应对,便为时已晚。”

召公奭适时站出来,支持姜子牙:“诸位大人,姜先生的方案考虑周全,且有实际成效支撑。磻溪村因改良农具,粮食产量提升一成,这是在下亲自核实过的;减少王室开支,也是西岐百姓多年的期盼,既能推进新政,又能赢得民心,何乐而不为?”

闳夭看着两人的辩论,心中暗自盘算 —— 姜子牙的方案确实可行,且无明显漏洞,若能成功推行,西岐实力定能提升。他沉吟片刻,说道:“老夫以为,可先试行姜先生的方案。武器改良与伙食提升先在步兵营试点,农耕试点选择一个村落,情报员选拔从士兵中挑选,若三个月内有成效,再全面推广;若无成效,再商议调整。”

闳夭的提议得到了中立派官员的支持,姬昌见状,当即拍板:“好!就按闳夭太宰的提议,先试行新政方案,由姜先生总负责,召公奭少傅协助,各部门需全力配合,不得推诿!”

“臣遵令!” 百官齐声应道,虽有少数守旧派官员仍有不满,却也不敢再公开反对。

早朝结束后,姜子牙立即着手推进新政。他先将张铁匠从磻溪村接到西岐,安排在王宫附近的铁匠铺,调拨铁矿与木炭,让其开始改良武器;又与召公奭一同前往步兵营,宣布伙食提升方案,士兵们听闻后欢呼雀跃,士气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