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咖啡?简单!”
“待会儿我和老马溜一圈,给你整回来。”
“成!”温孝刚拍着胸脯点头,特有谱儿。
他顿了顿,眼神忽然一肃,转头看向上官越:“老板,成了!”
“嗯,好!”上官越笑着点头,心里门儿清。
刚才那几秒沉默,就是温孝刚在默念那套“玄学口诀”——每次一闭眼,准成。
这俩人早就有暗号了,不用多说。
“那吃完饭,立马出发找咖啡!”
“好耶!!”众人一嗓子炸了。
“我也去!我也去!我我我!”古康成手举得比天还高,差点把天花板戳穿。
“行!准了!”
“耶!!”
……
同一时间,另一边——
司马吉三人,趴在地上像三条被晒干的咸鱼。
“我……我真的……渴到嗓子冒烟了……”周晨嗓子哑得跟砂纸磨铁锅似的。
话没说完,“噗通”一声,直接摊平。
“你这怂包!”季红气得翻白眼,一屁股也躺地上了,“上次那匹角马是你搞丢的,现在你负责找水找肉!”
“我上哪儿找去?天王老子也没给我发地图啊!”司马吉欲哭无泪。
正想骂街,突然——
“卧槽!!!”
他猛一挺身,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边!!!”
“我的亲娘哎!!!有救了!!!”
这声嘶哑的吼叫,像根鞭子抽醒了两个瘫货。
周晨和季红艰难地抬眼望去——
“哈哈哈哈!老天开眼!!!”
“这波是绝处逢生啊!”
“快!快追!别让这货跑了!”
“别急!别急!等它走近点再动手!”
三个人瞬间精神百倍,连喘气都带劲了。
方才的虚脱、干渴、酸软,全都没影了。
眼里就剩那一匹瘸着腿、慢悠悠晃过来的角马。
“这地方怎么老有角马乱窜?还带伤的……”周晨喃喃。
“管它外面炸不炸天!”司马吉啐了一口,“能活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