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些心理,他们这才能够放心大胆的在外边抽烟。

里面那位中年大叔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麻袋旁边,里面装的东西挺柔软,因此能够从侧面腾出来位置,这个高度也是很有考究了的,往中间一放,就能够充当障碍物,遮蔽大量船内人员的视线。

对床的王建国要不是有金睛,根本就看不清对面的小动作,只见其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根铁丝,将其捅进去之后,来回的鼓捣,中间的中年人则是打着掩护。

“呜呜呜~”

就在这时,坐在王建国旁边的年轻女子默默地哭了起来,一旁拿着篮子的大妈好心的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给其安慰:“丫头,发生什么事情了,不介意的话可以跟大娘说说,看看能不能帮到来你。”

或许是有人安慰的缘故,她一下子哭的更凶了,趴在大娘的肩膀上哭着,身子和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没一会儿就湿掉了她的肩头,大娘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坐在船舱上铺的人儿,看到有瓜也立刻坐直了身子,想要一看究竟:“就是啊!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咱们船里可没有坏人,你没必要哭成这样。”

“我倒是上船的时候瞧见了,她跟岸上的年轻小伙子哭着告别呢!估计又是有情人无法钟情眷属的故事,丫头那岸上的是不是你的相好?”

面对船舱上众人的关切,年轻姑娘把头抬起来,缓缓点头,声音抽泣,每个字符都宛如挤压出来:“是的,我妈要把我嫁到外地去,我跟浮生哥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呜呜呜~”

说着,她泪水再也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的视野,都被她吸引过去的时候,那位犯人面色一喜,细小的咔哒声响起,他的手铐解开了。

躺在床铺上的王建国,眼神微眯。

同犯还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