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坐在办公桌前,眼前堆放着十多公分厚,等待处理的文件。
国庆节倒是玩爽了,如今重归工作,她忙了两天都没忙完, 到现在都有些焦头烂额。
温澜秀眉紧蹙,揉了揉太阳穴,情不自禁把手伸向一旁,经常放香烟位置。
小手摸了摸,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这才想起来。
自从陈耀文那晚把她从山上救下来,隔天在面包车里让她少抽点烟。
不知不觉,她已经戒掉很久。
想起陈耀文,温澜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妩媚迷人的微笑,随后端起桌边的咖啡浅浅抿了一口。
本想继续处理文件,没想到办公室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
随后一股浓浓的酸臭味袭来,让温澜胃部极度不适,差点吐了出来。
收敛心神,强行忍住想吐的冲动,温澜抬头望向进来那人,眼神慌乱又惊恐,“胡灿,怎么是你!?”
胡灿浑身酸臭扑鼻,衣不蔽体,看起来比叫花子还惨。
“婊子,怎么就不能是我?”胡灿咧嘴冷笑,“你是不是希望是陈耀文啊?”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马上过年了,等老子回老家,我一定把你的风骚韵事,传遍十里八乡!”
‘砰!’
温澜猛然一拍桌面,俏脸怒不可遏:“胡灿你别满嘴喷粪!赶紧给我滚出去!!!”
“你别忘了,你前些时候企图绑架我!物流公司那边可以佐证,那个司机孙牛现在还在被追逃!”
“我没追究你,只不过是看在往日情面,想要放你一马,你别不知好歹!!”
“你再不滚出去,我就报警了!!”
温澜掏出手机,作势想要报警。
胡灿却不慌不忙,嬉皮笑脸道:“你报啊,怎么不动手了?你个骚娘们,你敢报警,老子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
“七号那天下午,你在家里被陈耀文日的嗷嗷叫,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温澜脸色惨白,内心有些慌乱。
七号那天,方家姐妹去东门逛街,她和陈耀文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两人在屋里颠鸾倒凤。
只是,这么隐秘的事情,胡灿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这孙子在她屋子里装了摄像头!?
不可能啊!
以胡灿现在这副模样,比叫花子还惨,根本进不去小区大门。
“胡灿你在狗叫什么?”
“我和陈耀文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你所说的那一回事!”
“退一万步讲,我现在是单身状态,就算我和他发生关系,与你何干?”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