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仁皱眉纠正道:“是我童家有一事相求。”
“哼!”
童孝哼了一声,望着唐云说道:“大伯之死,与我无关。”
唐云点了点头:“然后呢。”
“还望唐公子给我一个清白。”
“不是。”唐云乐不可支:“就算你是被冤枉的,那也是府衙下的结论,而且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说法,何来的让我给你一个清白,听你这口气,和我冤枉你似的。”
童仁笑着说道:“洛城谁人不知,温大人倚重唐公子如左膀右臂一般,想来,唐公子是有办法令柳知府与温大人给舍弟一个清白。”
门口看热闹的牛马二人组互相对视了一眼,俩人心中满是困惑,困惑至极。
堂弟童孝在家族中被质疑,威望大失,堂兄童孝应该趁他病要他命才是,也好稳坐家主之位,这怎么还主动为竞争对手寻求清白呢?
至于童仁口中的清白,无非就是快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洛城官府出面,说童瑾之死与童孝无关,随便找个替死鬼顶缸就完事了。
唐云呷了口茶:“果然是兄弟情深,小弟羡慕。”
“谁与他是兄弟!”
童孝冷笑一声:“他是怕我童孝自立门户,他想做家主,却不想做一个四分五裂的童家家…”
“住口!”童仁狠狠瞪了一眼童孝:“莫要胡说八道,还嫌我童家丢的颜面不够吗。”
“你嫌丢人?”
童孝怒骂道:“嫌丢人你就莫要与那群老不死的对付我!”
唐云恍然大悟,大致听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童仁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反正他童家的事已经在州城闹的沸沸扬扬,也不怕在唐云面前丢人了。
“阿孝,收手吧,为时不晚,你二房的生意,我们不动。”
“你当你是谁,家主吗,你能做主?”
“你已是将我爹气的一病不起…”
“莫要赖我!”童仁瞪着眼睛吼道:“明明是你煽风点火,二伯劝你不要失了分寸,是你不择手段想要夺位忤逆二伯,这才将二伯气的一病不起!”
童孝冷声道:“多说无益,如今族中已无人为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