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根据与东吴的协议,林羽正式下令:命关羽为都督,甘宁为先锋,率荆州水师主力战舰三百余艘,精锐水军两万,自夏口拔锚起航,大张旗鼓,沿江东下,直逼曹军侧翼粮道——居巢、皖城一线。
荆州水军艨艟斗舰,旌旗蔽日,军容鼎盛。关羽稳坐楼船,甘宁的锦帆营快船如梭游弋。曹军探马飞报曹丕,称“荆州强援已至”。曹丕闻讯,担心腹背受敌,加之攻打濡须口本已受阻,士气受挫,不得不下令放缓攻势,分兵戒备荆州水军。东吴面临的正面压力骤然减轻,得以喘息。关羽、甘宁并不急于与曹军主力决战,而是凭借水军优势,灵活机动,不断骚扰,牢牢牵制住了曹丕的一部分精力。
四、 乔府夜宴,国老劝女
局势稍稳,林羽便开始着手实现更深层次的图谋。他借为孙尚香母女贺喜及迎接小乔之名,在府中设下家宴,单独邀请乔国老及其两位女儿大乔、小乔赴宴。
宴席之上,林羽对乔国老执礼甚恭,对大小乔亦以礼相待,言语间多有抚慰,绝无轻佻。宴后,林羽借故暂离,留下空间。早已被“谛听营”暗中沟通、许以重利和家族安全保障的乔国老,深知林羽心意,也明白女儿们留在襄阳已是定局,为保全家族和女儿未来,他叹息一声,对两位女儿语重心长道:
“莹儿、莲儿,为父知你二人心中悲苦。伯符(孙策)、公瑾(周瑜)皆世之英雄,奈何天不假年。如今天下纷乱,我乔家女子之命运,早已不由己身。林使君雄才大略,仁德布于四海,乃当世真主。你二人青春尚在,长居于此,名分未定,终非了局。为父观使君对你们颇有礼遇,若能……若能得使君眷顾,得一正式名分,不仅你二人终身有靠,我乔氏一门,亦可保全……望你二人……细思之。”
大乔、小乔闻言,如遭雷击,泪如雨下。她们深知父亲之言是残酷的现实,但改嫁之事,于情于理都难以立刻接受。大乔沉默不语,小乔更是悲声难抑。然而,种子已经播下,在生存与尊严之间,她们不得不开始痛苦的权衡。
五、 蜀地终定,璋公请降
家宴次日,来自益州的八百里加急捷报传至襄阳,带来了决定性的好消息:益州牧刘璋,在成都被围月余,内无粮草,外无援兵,众叛亲离之下,终于开城投降!
徐庶、魏延、黄忠、赵云等率军入城,秋毫无犯。刘璋自缚出降,献上州牧印绶户籍图册。法正、张松等率众跪迎王师。至此,益州全境平定!林羽闻报,长身而起,下令重赏西征将士,安排刘璋及其家眷迁往襄阳荣养,并火速选派得力干臣(如向朗、董和等)入蜀,与法正、张松等合作,安抚百姓,恢复生产,整顿吏治。天府之国,终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