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血沫,昏死过去。
陈北看着苏老期盼的眼神,又扫过诸国学子热切的目光,缓缓点头:
“能为边塞将士留名,能让诸国知晓大乾风骨,是吾之信,吾自应允!”
“好!好!好!”苏老连说三个“好”字,激动无比,
“今日之事,必将传遍天下!王小友的才名,也必将载入史册!”
陈北微微一笑对苏老行了一礼,觉得这里甚是无趣,便告辞离开了揽月楼。
孙炎明和刘文清等一众学子,也没停留跟在陈北身后离开。
揽月楼并未因陈北的离去而稍有沉寂,反倒因陈北的一首词、一首诗,而更显喧闹。
揽月楼虽然不是风月场合,但也有不输翰林城其他花楼头牌姿容卖艺不卖身的姑娘!
这不楼上的喧闹传遍整座揽月楼后,不光进入揽月楼没能上三楼的才子们疯狂了。
就是楼中头牌陈圆圆,得到《水调歌头》后心也不由就是一颤。
亲自来到三楼想见见陈北,奈何陈北已经离开,想要演奏,苏老直接婉拒了。
陈圆圆不免有些失落,失落归失落,但还是应了三楼才子请求,在三楼独奏了一曲她的成名作。
你觉得这就完了吗?
不,其他酒楼画舫都还在争论谁的诗词做的好,那个花魁姿色出众时。
《水调歌头》《从军行》这两首诗词从无数在揽月楼探听消息的小厮,小二口中传出揽月楼,
传入他们耳无数才子书生大儒耳中。
更如当头棒喝,砸在那些为一首诗词争论不休的书生脑袋上,砸他们头冒金星,四处打探到底是谁有如此大才能做出此等了不得的诗词。
这一夜,翰林城炸了,因为陈北炸了,不对,应该是他的化名王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