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光顾着自己凑牌了!”
林卫东又看向娄晓娥,那眼神看得娄晓娥心里一紧。
“还有你,别总想着一步登天。
做生意跟打牌是一个道理,得先学会活下来,保住本钱,才能图谋更大的。”
一上来就奔着最大的利润去,稍有不慎,就得被人吃干抹净,连裤子都得赔进去。”
这话说的,让娄晓娥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比刚才还厉害。
她狠狠地剜了林卫东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吭声。
最后,他转头对孟婉晴笑了笑,语气温和了不少:
“婉晴这样就很好。
稳扎稳打,先求不败,再求胜。
咱们以后要做的生意,也是这个路数。
不求一夜暴富,但求细水长流。”
一番话,说的是牌桌上的技巧。
可听在三个女人的耳朵里,却句句都是生意经,是以后安身立命的本事。
娄晓娥心里那点不服气,不知不觉间,竟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所取代。
这家伙,刚刚虽然混蛋。
可他说的,好像……都对。
“打牌就打牌,哪来那么多话!”
她嘴上依旧不肯服软,低声嘟囔了一句。
“嘿,还不乐意听了。”
林卫东也不跟她计较。
旁边的白若雪和孟婉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就这么着,林卫东一边打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指点江山。
一晚上下来,三个女人输得不多,但感觉比自己闷头打一天学到的东西还多。
又打了几圈,林卫东看了看手表,伸了个懒腰:
“行了行了,不早了,该歇着了。”
“着什么急啊!”
白若雪正打在兴头上。
“牌还没摸热乎呢!再打八圈!”
林卫东压根没理她,转头看向孟婉晴,问道:
“婉晴,里院的地下室,鲁师傅说大概还要多久?”
孟婉晴想了想,柔声答道:
“鲁师傅说坑挖得差不多了,后面砌墙、防水、做通风,活儿还细着呢。
快了也得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