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给。”卿白面色淡然,递过一张纺布。
“谢了,雌主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苏珩收回异能,接过纺布,擦着额间的汗滴回答凌昀。
“她?我可没问她,蝶雨怎么样了?”
那雌性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蝶雨身体好多了。”
凌昀长出一口气。
不知道蝶雨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被苏珩捡回来,醒来后失去了从前的记忆。
看到蝶雨第一面,就莫名觉得蝶雨很重要。
有一种的亲近感。
或许蝶雨是知道他记忆唯一的兽。
“这不全是我的功劳,雌主也尽了力。”
苏珩擦擦汗,疲惫也掩不住身上的兴奋和好奇。
蝶雨吐完黑血,情况好转了不少。
他抱着蝶雨躺下,雌主的头发被汗黏在脸上,听着她红着脸解释。
苏珩的心有些触动。
“哈?安沐?她没虐待蝶雨就谢天谢地了,还出一份力。”
凌昀完全不信,那废雌根本不照顾他们。
卿白若有所思。
“不是?死面瘫,连你也信了,你们是不是忘了那次!”
在猎鹰森林捕猎时扯到了伤口,回来又听到了蝶雨突发恶疾的事情。
现在竟然还夸那个恶毒的雌性。
凌昀火气从心头升起。
苏珩触动的心回归平静。
那次,他当然记得。
“我们两个身上的毒气到现在还没清完!”
死面瘫这么冷淡能忍,替他挡了一刀都不吭声。
昨天夜里,他毒气发作痛得冷汗直流,咬着被子努力不发出声音。
居然听到了卿白痛得闷哼声。
“苏珩,就过去一天,你怎么变得我不认识了,你再替她说话……”
“行了,小点声。”
苏珩脸色不好,卿白出声制止了这场闹剧。
凌昀还是不服。
“他两还没醒,蝶雨也需要休息。”
凌昀这才作罢。
凌昀大吼大叫的,安沐其实早醒了。
但是不敢睁眼。
完蛋。
原主干得坏事太多了。
黑锅她背都背不完。
那次?
安沐过了一遍记忆,找到了。
安沐有个‘挚友’——兰娜,帮了原主很多忙。
原主拿手的人前窝囊,人后出手就是她教的。
那次,原主看到三个兽夫与兰娜拉扯不清。
兰娜哭着说,是兽夫利诱不成,逼着她和原主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