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龙的笑容一僵，她一个用力想去抢，白南早有先见之明，立马收手，方凌龙扑了个空。

方凌龙：“切，拿个鸡毛当令箭，我不要了，送你了。”

她这反应也是白南意料之中，白南并不意外：“确实，你其实只是要确认葛东华真死了就行，所以这张纸对你而言也没啥大作用。”

“但接下来的东西，你肯定会感兴趣。”

白南继续说：“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一定要再三确认葛东华是真死的，除非你知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葛东华可能没死。简单点来说，你在确认的，其实是葛招娣与你之间，到底有多少重合的地方。”

葛招娣简直就是复刻版的方凌龙！

白南：“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担心葛招娣也有，而她秘密被暴露的时候，大家也会联想到你。”

“方凌龙，你知道杀害葛东华的凶手是谁，就像你也知道你爸爸方建伟是怎么死的。”

“但能让你这么紧张，这么不想告诉别人的，只有一个真相。”白南眯起眼，“胡先烈捅死了葛东华，方建伟是被你那个不为人知的叔叔杀死的！”

方凌龙整张脸都发白了起来，她震惊地看着白南：“你瞎说什么啊？！疯子！”

可她这样子看上去分明就是欲盖弥彰，白南笑着继续说：”我瞎说？那不是他，难不成是你自己杀的？！不可能有第三人了。”

方凌龙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白南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是统一战线的，葛东华的尸体是我们三人发现的，我们小组就是要帮葛招娣藏好凶手，所以我们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作为交换的是，我需要你帮我，救出魏眀申。”

方凌龙显然被戳中了心思，但她还是不肯认输，故作潇洒：“你到现在才想起来你的好兄弟，是不是晚了一些？这么久了，十个魏眀申都不够冯马杀的。”

白南：“冯马不可能真杀了他，毕竟魏眀申是季先生的私生子，把他活捉送给东方姚处置，这才更有诚意。”

方凌龙笑了：“但冯马可以折磨他，这可比直接杀了他来得更痛苦。”